LS and IS - Excellent analysis - 教育中的文化元素 - 程介明

NoahArk

Excellent and highly readable article in today's HKEJ: http://forum.hkej.com/node/128896.

annie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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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lways treasure Mr Ching as a true educationist.  This article is better.  However, he seems too absorbed to concern about the achievement on Chinese and English language level instead of cultural learning.



上周以本地學校與國際學校為例，談到教育中的文化元素。最後問：當家長在本地學校與國際學校之間猶豫徘徊的時候，他們其實面臨怎樣的一種抉擇呢？

為自己定下了這樣的題目，有點後悔。原因有兩點。第一，每一位家長，各有各的背景與思想，他們心目中要選擇的學校也是各有特點，也不可一概而論。上述問題沒有標準答案，要回答自己提出來的問題，有點難度。不論寫些什麼，一定有讀者提出異議。不過也好，本欄的目的，不在於討好讀者，全在於引發思考，為讀者提供一點線索，即使引起疑惑，也非壞事。

勿誤導孩子 隨遇而安

第二，提出這個問題，好像鼓勵家長去挑揀學校，違反了筆者的一條基本信念：無論什麼學校， 都會教出出色的畢業生。在大學裏可以看到，即使完全不見經傳的學校，都會有畢業生進入大學，而且可以表現出色。因此，有朋友問起如何選擇學校，第一個答案一定是：不要把學校因素看得太重。尤其千萬不要給孩子一個印象：進了什麼學校，就是黃金機會；進不了什麼學校，就是終生抱憾。

退一萬步，從策略觀點想，也應該作最壞打算；任何學校，都不是隨時可以隨心所欲送孩子進去的，進不了怎麼辦？很多 CEO 在自己的業務上很有策略，到了為自己的孩子選擇學校，卻會方寸大亂。

國際學校與本地學校最顯著的分別，當然是語言。學校裏的語言，大概是三個方面：教學語言、工作語言、學生語言。教學語言包括課本、課堂上、考試的用語，也包括課室內外標貼（如壁報），以及校內集會的用語。

工作用語則是教師會議、通告、辦事員、校工等的用語。學生語言（playground language）則是學生與學生之間的校內課餘用語。在國際學校，這三種語言是一貫的，都是英語（也有少數國際學校是另外的外語）。

因此，學生在學校之內，基本上浸淫在英語的環境中，很快就會以英語作為第一語言來學習、工作、生活，這是毫無疑問的。雖然不少國際學校的本地學生佔大多數，在校內也會出現以廣東話交往，但這似乎不至於影響學生掌握英語。

在本地學校，英語的水平比較參差。完全以英語運作的，以前是少數的補助學校為主，現在是極少數。但是，英語水平高的學校，以大學收生所見，不是少了，而是多了。這與校內英語教師的水平很有關係，也說明一些新興的學校，也正在摸索出讓學生學好英語的門路。教學語言政策「微調」以後，學校比較自由，可以設計最佳的校內語言使用。在本地學校，也出了不少英文絕佳的畢業生。說到底，要人人都像第一語言那樣掌握英語，也是不實際的。

中文學習 擇校關鍵

不過，筆者接觸到的家長，不會因為英語而選擇國際學校。反而，如果真有猶豫的話，擔心的是孩子的中文。那是家長需要認真考慮的。近年，國際學校紛紛設立中文課程，有些學校中文還教得非常認真。目前中文教學比較成功的國際學校，主要把中文作為第二語言，在國際認可的考試（如 IB-International Baccalaureate）中，考到比較好的成績。

假如不把中文僅僅看成一種實用的溝通工具，那麼，國際學校要達到香港一般本地學校的中文水平，恐怕不是容易的。語言，本身就蘊涵着豐富的文化，任何語言都是如此。而中文，由於文字不只是表音，而是目前世界上幾乎僅存的 ideograph（一般譯作「表意文字」，其實包含六書：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文字本身就幾乎自成體系，其所表達，遠遠超過口語。

在本地學校，中、小學階段，雖然大多數把中文作為語言工具來教，但是在教學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牽涉到的文化因素，幾乎無孔不入。與學生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式文字媒體在不斷滲透的，學生通過不經意得到的文字信息，息息相關，無法分開。

筆者有許許多多經歷，說明非華語人士要學習中文，口語是最簡單的，也是比較容易的。有一所新開的學校，一年級六歲的小孩，在短短的六至八個星期，不論母語、不論國籍，都能說非常流利的英語和普通話，無一例外。家長們看到金頭髮的小孩，滿口標準的普通話，都覺得很受鼓勵。但是，到了三至四年級，當學生須要接觸和表達概念性比較強的文字，華裔家庭與非華裔家庭孩子的分別就愈來愈明顯。

香港許多學校需要教非華裔學生學中文，也會遇到同樣的問題。當初的政策，以為任何種族都能像華裔一樣學好中文，而且還有拿美國英語、西班牙語並行作為典例，看來是忽略了中文裏面文字的特殊因素。

因此，雖然國際學校對於教授中文非常努力，學生要達到本地學校的中文水平，幾乎是不可能。即使是華裔學生，到了國際學校的語言環境，就很難像在一般的本地學校一樣，掌握同樣的中文。

上面所述，只是語言學習，只是文化差異的一個表象。我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最先感受到的是語言不通、文字不懂，但那是最表層的。語言背後， 都有深厚的文化底蘊。但是要掌握一種語言， 並非天大的難事，只不過中文因為有文字的重要元素，要認真掌握中文，對於外籍人士，殊不容易。

在北京的中央電視台，能看到個別能講能寫、精通中文的外籍人士，在香港也會有個別南亞裔的學生，也能講能寫，精通中文，但是大面積地要外籍人士能講、能讀、能寫，似乎還沒有可見的可能。

因此，要送孩子到國際學校，必須考慮孩子的中文；而中文的背後，則是中華文化的底蘊。這裏不是在唱高調，要孩子傳承中華文化，而是實事求是地，中國人若不懂中文，或者只能講，讀不通、寫不來，消極的來說，必然吃虧；積極來說，失去了一個自然而然、順水推舟地學習中文的機會。

不過，話得說回來，沒有進過用中文學習的學校，而精通中文的，也並非不存在。身邊也還有許多例子，家長採取了許多彌補的措施，孩子的中文還是學得很好。

回到開頭的話，香港是多元化的社會，進國際學校還是本地學校，家長會有各式各樣的取態。假如有人說，「我不願意我的孩子做 Chinese」，那就不需要抉擇了。

原文刊於《信報》，獲作者授權發表。

DreamKid

NoahArk 發表於 16-2-1 12:41
食完飯要刷牙、當孝順父母、早睡早起、每天運動、BMI 唔過二十、真心無條件接受子女 as they are、love you ...

可能我蠢，我真系睇吾到佢講左咩大道理。說什麼文化底蘊，什麼中華文化，原來就係會寫、會說、會讀。如果要求只不過糸咁，我好相信大部分中國家庭而讀lS既小朋友在中學畢業時都做到基本要求。我心目中既文化應指習俗、歷史、思想、文學等更高層次既事。而在哩個層次黎講，我又吾覺而家既本地學校做得幾好？lS亦吾係完全無教中國文化。至少我小朋友讀果間所謂吾重視中文既IS有教中國習俗、有講西遊記、有睇京劇、讀唐詩等等。

4eyesDad

原帖由 italiano 於 16-02-02 發表
我又覺得篇文章ok喎, 可能正如大家話齋, 係我本身無知

It is very humble of you to say you are "ignorant". If we follow the logic of a commentator here, the fact that you like Mr. Ching's article means you are joining the exclusive club of two parents who also like the article and whose kids are said to have attended Princeton and Cambridge respectively. I won't be surprised if your kid went to Harvard or Oxford.

chumiguan

原帖由 shadeslayer 於 16-02-02 發表
奇實係標題的錯。

原文是普通專欄文章，樓主加上 "LS and IS - Excellent analysis"，大家的期望立即大升 ...

Perhaps you're right. I am expecting something from the article after reading the topic header. I am not just expecting talking about Chinese learning and the inheritance of Chinese culture, which I already know and realize.

italiano

我又覺得篇文章ok喎, 可能正如大家話齋, 係我本身無知

shadeslayer

奇實係標題的錯。

原文是普通專欄文章，樓主加上 "LS and IS - Excellent analysis"，大家的期望立即大升。期望高，自然易失望。

oooray

原帖由 nintendo 於 16-02-01 發表
應該係寫比果 D，好精明咁冇選擇 "一般 IS"，而選擇了 "一所新開的學校"  的家長睇。
睇完，即刻覺得自 ...

係呀!關公晚晚有show睇。但舞關刀呢家，睇得多都悶，不自量力仲好易劈親自己。

yyevita

回覆 Wisleyli 的帖子

Yes， it is not appropriate in some places such as Hong Kong, but not as ugly as it seems to be in other situations.  Besides, it is not the culture the article is about.  

nintendo

oooray 發表於 16-2-1 13:41
1. 我覺得文章是寫給大眾睇，而不是我等已是國際學校的小眾家長看的;

2. 作者根本不熟悉國際學校，只是間 ...

應該係寫比果 D，好精明咁冇選擇 "一般 IS"，而選擇了 "一所新開的學校" 的家長睇。
睇完，即刻覺得自我感覺良好。
唔怪得某一些網友咁熱心咁撐啦。
關公最近真係好忙喎。

yyevita

I understand that the artical is try to say that  education is not an independent thing, it is a reflect of the whole culture which may be inherited and developed for hundreds of years.  If you choose an international school, not just because they do not test kids everyday, but should try to understand and support the culture.  Besides, it is no way to say one culture is better than the other.  

HKTHK

回覆 FattyDaddy 的帖子

That is already my nice way of putting it!

紅紅

一篇好文章係要令讀者一睇就明，如果只有子女讀Princeton, Cambridge的家長先睇得明固中深意，作者應該要檢討吓自己的寫作技巧和表達能力。如果讀者是一群牛，就要寫得牛都睇得明囉！

samsam123321

DreamKid 發表於 16-1-31 15:18
以為什麼新菜式，原來系餸頭餸尾炒一碟

點解我覺得佢的論點咁似ek 裏的論點？唔通佢都有上？

FattyDaddy

HKTHK 發表於 16-2-1 14:26
I don't think most parents get the point he is trying to make. Feels like 對牛彈琴 ...

Not getting the point after a garden tour is nothing unusual, people see different things even if it is the same garden, some even see the last article as a subtle advertisement for a particular school, but suggesting those who don't appreciate this Mr Ching are like cows is unlike your usual courteous self.

What if someone says those who appreciate Mr Ching are like flies drawn to manure? I don't think that would be well accepted either :)

HKTHK

回覆 NoahArk 的帖子

I don't think most parents get the point he is trying to make. Feels like 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