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世紀騙局：文法教育與操練

eviepa

女兒讀大學了，開始有了自己的補習學生了。有時大學同學之間會聊一聊補習的問題。英文是各科重中之重，自然會聊到怎樣教英文。基本上，同學都以教導文法、操練文法練習作為補習英文的主要工作，其次是串生字和做閱讀理解練習。我女兒不禁嘆息：文法為主的教育法，還要荼毒眾生多少年呢？



第一批中國留美學生 ： 二流兼中途綴學學生，卻成就驕人

最近喜歡研究歷史，看到清末中國的衰落，無限感歎。從鴉片戰爭到甲午戰爭中間有五十幾年。如果中國肯拋棄中華文化有絕對優勢的心態，真正看一看人家的發展是如何，肯虛心地學習西方文化，蕞爾小國日本怎會成為禍患？

在一個偶的機會，容閎成為第一個流學西方的中國學生，1854年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他見識過西方的文化，深切體會到，如果中國不向西方學習，定必會被列強吞併。於是，他的終身志願就是要將「西學東漸」。後來，他得到曾國藩的支持，催生了第一批到美國留學的留學生。

當時中國人普遍的想法是，讀四書五經是最高尚的學習方法，達官貴人都不會參加這個留學計劃，所以去留學的兒童，只能找一些較為次級的人選。

從1872年起，分幾批共120的學童陸續到美國讀書。但很不幸，因種種原因，在1881年，朝廷召回所有共96名學童—其中僅兩人大學畢業，62人在上大學，32人還在中學—容閎的計劃永遠擱淺。這班人：

1. 先天不足：最好的學生都不會參加這計劃，他們都只是二流質素。
2. 後天失調：除兩人外，全部都未完成學業。

但他們後來有十六人成為外交官，十四人在鐵路系統任總工程師或高管，其中包括眾所周知的詹天佑；十七人成為海軍將領，其中兩人升至海軍元帥；十五人在當時被認為是高科技部門的電報局任職；十二人進入政界，最低的擔任知縣，最高的任國務院總理；此外還有四名醫生，六名礦山工程師，兩名關員…….

這班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小童，為何成就會如此大？

只因大家都錯誤地以為專注學習中國古人的書籍就是最佳學習方法。殊不知原來讀洋書的孩子對社會的貢獻比讀古聖哲典籍大得多。



我女兒的英文比我弟弟強 — 奇跡

幾星期前和兩個姐姐聊到我們的後輩的問題。因為我弟弟比我小十年，兩個姐姐和我都曾照顧過他，所以在感情上，這個小弟弟弟算是我們半個後輩。我們都認為，在後輩中，弟弟讀書素質算是相當不錯的一個，而我女兒算是素質算是普通的一個。我弟弟和我女兒，分別都被我教導過，兩人都成功進入大學，算是功德完滿。但教弟弟所付出的少很多，因為他的學習動機，比我女兒高得多，教好方向，他便自動去完成；但對著女兒就要用上很多水磨工夫才能奏效。

以下是我前一些時間的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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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時候，和弟弟閒聊，講起他A Level 英文成績。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你1991年考入港大那年，A Level作文成績是如何？」

「C。」

「你能拿C？」

「並非撞彩，我1990年第一次考A Level時，英文作文比重考更好，是B。」

我聽後，非常錯愕，心裡浮現一句大家瑯瑯上口的說話：「這些年來，香港學生的英語越來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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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十年來，「這些年來，香港學生的英語越來越差了。」這句話我聽得太多了，講這句話的人，主要有兩派：

一種講法是從我的年代起，學生英語水平，不斷向下，直到今天這麼不堪。這種講法是我這六十後英文最強，我女兒這九十後英文最差。

另一種講法是，由於七八十年代官津學校漸漸淘汰私校，所以從我的年代起，普遍英文程度曾經上升，但後來卻因種種原因，尤其是一刀切母語教學的影響，所以英文程度又再度向下。這種講法，香港英文程度最佳的學生是七八十後，我這六十後及我女兒這九十後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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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我已結婚，已經不和弟弟同住。有一次，弟弟來找我，希望我替他打印大學入學申請表。看過了他寫的自我介紹，我覺得寫得不太像樣，於是將他的文章改良了。他看過了覺很滿意。當時我已大學畢業，而且工作了幾年，英文程度比他高，用少許時間就將他這個預科生很用心寫的文章改得明顯更好，非常合理。

既然合理，為甚麼前些時候，當我知道他的Use of English作文拿B拿C時會非常錯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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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憶力這方面來說，我可能有特異功能。每當我和兒時、少年時的朋友聊到舊日事時，他們總覺得我的長期記憶極為利害，我經常能將陳年舊事如數家珍般講出來。就是我有這種特性，所以有時會相當方便。比如說，我女兒在考文憑試時，我就很有把握地對她說：「妳現在的英語水平，和我1991年的英語水平非常接近。為什麼我講1991年呢？因為妳現在的英語水平，比你叔叔1991年的水平高很多。你今年寫的自我介紹寫比妳叔叔當年的好得太多了。」

我女兒文憑試英文作文拿甚麼呢？答案是5級。而這個5級是恰如其份的，並非失手，是我心目中她應有的水平。

計一計數，我女兒Form 6，DSE作文拿5；我弟弟算是Form 7，1991年A Level Use of English作文起碼有C，甚至有B的水平。很明顯，在同齡人口上，弟弟當年的英文作文能力排名，比我女兒今天和她同齡人口高出不少。但實際上，我女兒的作文能力，比叔叔當年強多了。可以推算，如果我女兒用時光機，去到1991年考A Level的話，作文卷取A的機會不會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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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香港學生的英語越來越差了。」真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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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入大學時的英文，無論總體程度，和文法能力都勝過我弟弟入大學時。這是個不可能任務，因為：

1. 講讀書素質，我弟弟勝過我女兒兩籌。

2. 我弟弟讀書時，是文法教育盛行的時代，所以無論小學、中學，文法教育、操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花了他非常多時間去學習文法。相反地，我女兒身處的時代，文法教育雖然仍盛行，但課時已減了一些。而且，她小學讀新概念學校，課堂的文法比普通學校少很多，我本人又很少教她文法，做文法練習比普通學生少很多。讀中學後，女兒已很清楚文法無用，所以上課時老師教導文法時，她總是不留心的，做學校指派的練習也是馬虎了事。

3. 連同重讀中七，我弟弟讀了八年英文中學；我女兒只讀了六年中文中學，而且更是純中文中學，連歷史、地理、通識都用中文來讀。

我弟弟勝我女兒是正常賽果，我女兒勝我弟弟是爆天大的冷門。做成這個奇跡，原因只有一個：當大家錯誤地以為要文法高超，就要努力學習文法、多做文法練習；我女兒則用大量閱讀的方法去學習英文，所以文法輕易就勝過她的叔叔，總體程度也比他強。

eviepa

地平說曾統治天下

幾千年前，大概人人相信大地是平坦的，如果有人說，大地是球體的，準會被當作傻瓜。可不是嗎？

1. 大地看下去，完全是平坦的，怎會是球形？
2. 如果是球形，在球的上面人可以站著，但球下面的人肯定會跌下去。

乍看下去，理據很充分，但……………….



文法教育一向是教育要點

文法作教育、操練文法練習作為重要英文學習活動，統治了香港近百年。能夠統治香港這麼長久，自然有其堅實的理據：

1. 以世間上絕大部分事物看，頭痛應該去醫頭；腳痛應該去醫腳。如果你頭痛，醫生拼命檢查你的雙腳，你準會懷疑這醫生的能力。要增強文法，文法學習及練習自然是很common sense的做法。

2. 從統計上看，上文法課留心以及多做文法練習的，文法通常會較佳。

乍看下去，理據很充分，但……………….



希臘人挑戰地平說

大概二千幾年前，希臘開始有人覺得地平說不對勁：

1. 越往北走，北極星越高；越往南走，北極星越低，且可以看到一些在北方看不到的新的星星。
2. 遠航的船隻，先露出桅杆頂，慢慢露出船身，最後才看得到整艘船。
3. 在月蝕的時候，地球投到月球上的形狀為圓形。

這三個疑點，對地平說是致命的打擊，地圓說慢慢地發展成為正統，到幾百年前，麥哲倫船隊環繞地球一周，証明了地圓說。希臘人的成功，是因為他們理性，當他們見到有些現象，和一向所相信的地平說有抵觸時，就肯大膽地拋開舊有信念，重新檢視一次。而不是教條地認為千百年來大家都相信的就是絕對真理。

但，大地是球體這個正確觀念，卻用上了二千多年才將地平說這種錯誤觀念徹底消滅。

「學習文法、操練文法練習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學習方法」這種錯誤得很的觀念，不知要何年何月才會被徹底揚棄？


我年少時相信文法學習，直至……

幾十年前讀小學、中學時，我對文法教育深信不疑。

到我出來工作，開始每星期用大量時間閱讀英文故事書及報紙、看英文節目後，我再看一下文法書，做少許文法練習，發現文法大進；再想深一層，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我一向文法的不濟，完全因為上了「學習文法、操練文法練習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學習方法」這個跨世紀大騙局的當。

原來正如地平說一樣，文法教育雖然統治了香港非常長的時間，但細心一想，它有一些致命的弱點。當時的我，就採取古希臘人對事物的態度：見到有些現象，和一向所相信的文法學習有抵觸時，就大膽地拋開舊有信念，重新檢視一次。而不是教條地認為幾十年來大家都相信的就是絕對真理。

於是，我有兩個假設去檢定：

1. 「學習文法、操練文法練習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學習文法方法，閱讀充其量只是輔助工具。」

2. 「學習文法、操練文法練習是一種非常低效能的學習文法方法，閱讀才是文法進步的關鍵。」



A. 我當年普遍學生在小學及中學的文法進度：

如果假定1是對的，由於小學生記憶力較強，所以學習文法的進度就算不會比中學快，也不會落後。但實際情況是，普遍學生中學的文法進度，中學遠勝小學。如果假定2是對的，那就好解釋了，由於文法程度取決於閱讀量，所以閱讀較多的中學生，文法進步快很多。

B. 我當年預科生的文法進度：

讀A level時，英文再不考文法，於是老師不怎樣教文法，學生也不會怎樣理會文法。但無可否認，兩年後，文法又有不錯的進步。假定2才可以解釋這現象。

C. 大學的文法進度：

我有個同學，會考英文拿個E。這時，當年大概沒有人覺得他有能力在學校教導初中學生文法。後來他考進了香港大學，讀歷史系。到他畢業後，以幾十年前的標準看，大概沒有多少人認為他沒有能力在學校教導初中文法。預科加大學共五年，他沒有怎樣鑽研過文法，但英文書就閱讀了一大堆。如果假定1是對的，很難解釋他這五年文法大幅進步的原因。反而用假定2去解釋，就完全吻合了。

D. 自己和一些網友的體驗：

我自己在大量閱讀前，覺得文法很難理解，亦很難記牢。但大量閱讀，語感大大增強後，從前很多不明白，難記牢的文法卻豁然而通。幾年前曾在網上和網友討論這問題，原來不止自己，有幾個網友亦有同樣經歷。這就解釋到為何閱讀才是學習文法的最佳方法了。

eviepa

早期親子王國的閱讀鼓吹者

我確定了閱讀是學習英文的最佳方法（包括文法）後，自然決定將這種方法用在我日後的兒女身上。

2004年，我第一次上親子王國，發現這裡人才輩出，連我這種離經叛道的閱讀為本的異端也有知音。

在當時，記憶中有好幾個是強烈主張閱讀的，有：

judy, shadeslayer, stjoboldboy, mattsmum。其中我和shadeslayer, stjoboldboy, mattsmum都為學校裡學習文法已經太多，犯不著在功課以外再學習文法。judy並不反對文法練習，但認為學習英文，閱讀最重要。

這許多年裡，我們和很多個文法支持者辯論過無數次，他們認為文法學習及練習是學習文法最直接的方法；我們認為單單靠文法學習，而缺乏大量閱讀做基礎，文法不可能好。

在EK待久了的都知道，強調不應在課後再做文法練習的shadeslayer, stjoboldboy, mattsmum和我女兒，都在不同學校的英文名列前茅，總體實力及文法能力都是全級的前列。

不單是我們幾個，judy的阿大及阿二英文總體成績都極好，當然包括文法。

不單是早期的閱讀鼓吹者，以我所見所聞，後來的閱讀鼓吹者及跟隨者的孩子，總體英文程度及文法程度都起碼相當好，成功率是百分百，沒有例外。



我女兒與其他純中中生的比較

傳統的講法：文法學習與操練，是增強文法能力的最佳方法，其他活動充其量只能是輔助性質。

新理念：起碼在香港而言，閱讀是增強文法能力的主要方法，其他活動充其量只能是輔助性質。

英文鼓吹者的孩子，除了我女兒外，都不是讀中文中學的。在比較閱讀與文法學習中，他們就不那麼直接，因為英中、國際學校裡，好學生都會花大量時間閱讀教科書。

但我女兒的處境就是一個理想的環境，她有非常多的同學，從小到大大量學習文法，操練文法，但不怎樣閱讀。相反地，我女兒只大量閱讀，很少學習文法及操練文法練習。

我女兒是純中中生，就算到高中，連歷史、地理、通識都用中文讀。我女兒並不了解所有同學的學習方法及文法能力，但在較相熟的同學中，她本人是文法學習最少的一個，但閱讀則遠比她們多。結果是，我女兒無論總體英文實力，以及文法能力，都是一枝獨秀。

有些人可能質疑，我女兒的同學，會不會是他們普遍學業不大好，所以才一枝獨秀。

如果有人有這個質疑，我也有一些經驗。我讀書時，認識很大量讀大學的中中生。雖然我不會完全知道這大量中中生的英文程度，但相熟的、所聽所聞的，從來未見一個純中中生，英文總體實力及文法能力及得上我女兒。他們都是幾十年前top 5%的學生。相信大部分都努力學習文法。如果文法真的很有用的話，他們的文法都應該比我女兒為好。但相反地，我女兒卻遠勝他們。

從網友的帖文及和我PM的內容看，到今日為止，似乎最差的大量閱讀學生，文法程度都比我認識的最優秀的文法為主純中中生為佳。



大方向行對了，就算執行差一點，也會出色

十九世紀第一批留學生，素質並不佳，成功只靠搞好大方向，讀大家認為是離經叛道的洋書。當時，只要是讀過洋書，懂外語，不管素質如何，基本上都會有相當大的成就。

十幾年前，閱讀為本還是離經叛道的方法，沒有多少家長會採用。我素質普通的女兒，英文比shadeslayer, stjoboldboy, mattsmum, judy的孩子差多了，然而就是通過大量閱讀，把很多素質比她強得多的學生比了下去，因此可以無後顧之憂地享受母語教育所帶來的好處。

文憑試我女兒閱讀卷5，寫作卷5，聆聽卷3，總成績4。其實聆聽是女兒的強項，小學六年英文都由外藉老師教導，從小到大看過無數英文卡通片、及片集。我相信她的聆聽能力有5，甚至應是5級頭。我深信她的英文程度是所有到應屆考生的top 10%。

現在讀大學了，她在學校裡所有新生中，英文入學測試分數剛好是upper quartile，和我想象吻合。雖然讀純中中，但在大量閱讀下，英文不會是她讀大學的弱項。反而，從前她讀中中，現在大家一起用英文上課，她的英文進步大概會跑贏大市。

當我女兒的同學現在還是集中在文法教育，對你們這些小學生家長來說絕對是件好事，只要你們肯鼓勵閱讀，令朗令千金的英文必定會名列前茅。

HMmummy

真的很佩服你！謝謝分享！

Sumyeema1

原帖由 eviepa 於 15-05-02 發表
本帖最後由 eviepa 於 15-5-2 22:27 編輯

女兒讀大學了，開始有了自己的補習學生了。有時大學同學之間會 ...

Eviepa,

好久沒有來 ek, 今晚無所事事，閒逛於此，見到 你還在感化衆生，且留下少少印迹……

我是 07 年注册  babykingdom，女兒讀幼稚園時，常上 ek 攞料，某日偶然追蹤一個 post, 發現  eviepa 文章，了解到閱讀的好處。

之後，依靠此法，教育兒女，在英文方面，印証了閱讀的好處。

我女現在小三，學校測考，英文属中上， unseen dictation 通常  100分……相比她的同學，參加  $700/hour 的補習，阿Q的我覺得自己慳番唔少！  

阿女在閱讀方面不算早熟，今年才看 harry potter, 但三個月內刨晒全集……現在正在看我的舊書，  john grisham 的 【the client】.

現在帶阿女去圖書館，我非常  hea, 她已有能力找尋自己喜愛的書，手工、食譜、旅遊、小說……

阿女還在小學階段，不知潛力如何，但有書為伴，已不錯！

albb

閱讀真的很好

eviepa

回覆 Sumyeema1 的帖子

//阿女在閱讀方面不算早熟，今年才看 harry potter, 但三個月內刨晒全集//

很高興知道令千金有高超的閱讀能力。往後去，英文只會是她的強項，前途無可限量。我女兒無論讀小學、中學，英文成績都是名列前茅，但其實只要從幼稚園開始閱讀，每個孩子都應比我我女兒強。

eviepa

//AnimalFarm  班門弄斧//

聰明仔爸(AnimalFarm)

又要出來搞事了。老老實實，你每次出來搞事，我就會將你的妙處重新講一次，絕不會有例外！你當然知道，講事實不會犯版規。

從前在小學雜談絕大部分網友都不知你的性格，現在經過你一次又一次的謾罵，越來越多人知道你的風格了。

我散肯定，你已有相當數量的親友知道你曾不斷因為語言暴力，被教育王國列為不受觀迎人物，被封戶不下幾十次。畢竟，有一個讀國際學校，小學階段就出英文小說的華人，大概就只有你兒子一個。

我任你怎樣講，網友都已習慣了，不會損害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但你每搞一次事，就肯定多一些認清楚你的為人的親友。

記住，你搞任何一個人，除非我見不到，否則我一定會出來！

HaYi

閱讀的好處一定正確, 但關於文法操練就有保留.

現見不少朋友子女在中學(不同級) 或小學 (P3以上) ,  考或學操練純文法的部份只是極少, 考涮通常是綜合卷, 以閱讀理解行頭, 有填充,選擇,長答,短答, 其中要包含正確的文法及串字.   

所以到底有幾多中學生仍是沉淪在操文法, 我覺得不多.  低年級的功課/考測會較多單文法, 好似不同的 tense等. 如果不掌握, 大左做卷時用不了正確文法一定會扣分多.

至於掌握好正確文法的方式是否需要大量操練我覺得是個人的需求, 正如Dictation 如何溫, 人人都不同.

daddyday

Welcome back.
Hope to learn and hear from you always.

MASAYA

eviepa 發表於 15-5-3 11:05
//AnimalFarm  班門弄斧//

聰明仔爸(AnimalFarm)

animalfarm係聰明仔爸？開頭我都有諗過，但之前對過話又覺得唔似，雖然強勢，但冇咁凌氣逼人
當然，你兩個恩怨情仇，前世撈亂骨頭，係化左灰都認得既

Olympian

原帖由 MASAYA 於 15-05-04 發表
animalfarm係聰明仔爸？開頭我都有諗過，但之前對過話又覺得唔似，雖然強勢，但冇咁凌氣逼人
當然，你兩個 ...

超易認出。還有其他化身出沒中。但我覺得佢寫d野冇問題……暫時。

Eviepa,你今次講成績喎

MASAYA

Olympian 發表於 15-5-4 12:49
超易認出。還有其他化身出沒中。但我覺得佢寫d野冇問題……暫時。

Eviepa,你今次講成績喎

係咩？咁佢進步左喎，學識尊重人 (可能對eviepa除外)

wan_sosin

原帖由 MASAYA 於 15-05-04 發表
animalfarm係聰明仔爸？開頭我都有諗過，但之前對過話又覺得唔似，雖然強勢，但冇咁凌氣逼人
當然，你兩個 ...

華山論劍！行過都怕被他們深厚內功迫傷！

Christi

曾經係Eviepa 既身上學到唔少野。 最近少左上bk, 見到此帖諗起幾年前爬文追看過前輩們激烈辯論的盛況，那時的辯論水平同胸襟係令我對bk刮目相看的一個原因。

judy

阿女在閱讀方面不算早熟，今年才看 harry potter, 但三個月內刨晒全集……現在正在看我的舊書，  john grisham 的 【the client】.

利害。harry potter 5-7集深很多。小三能完成真係好叻。
阿三也看很多書，不過，他看來看去都是Warriors之類.

judy

1. 先天不足：最好的學生都不會參加這計劃，他們都只是二流質素。

好多年前看過留美幼童，呢班人應是精英中的精英。
這書看到最後，真是令人感慨萬分。

judy

文憑試我女兒閱讀卷5，寫作卷5，聆聽卷3，總成績4。其實聆聽是女兒的強項，小學六年英文都由外藉老師教導，從小到大看過無數英文卡通片、及片集。我相信她的聆聽能力有5，甚至應是5級頭。我深信她的英文程度是所有到應屆考生的top 10%。

要聆聽高分，秘訣只有一個：唔好聽聽吓訓着。

Christi

回覆 Christi 的帖子

或者我講得會令人誤會.

Eviepa是我在BK最佩服的其中一人，至今都係。而我並不知你們的爭執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