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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標也不想標媽常常來學校。
他的同學小斑,最愛用這個威脅他。小班不會說:「我要向恐龍老師/訓導主任/校長告你。」而是說:「我會告訴你媽,看她怎樣扭你耳朵!嘿嘿嘿嘿!」
小標最痛恨他那邪惡的笑聲。
標媽不會扭他耳朵,但會用憤怒的目光射向他,這足以令他尷尬極了。
他叫標媽不要去學校,豈碼不要天天去。
「我一定要去。」
「媽媽偏心。」小貝抱怨:「她很少來我學校。」
「當然不是。」標媽安撫她:「你已經安全進入別墅女校,小標還在危險邊緣,我要幫他。」
「怎樣幫?」
「我要和校監、校長、老師和任何有關人等打好關係,萬一以後要求學位時也好說話。」
「用求的?不是吧,真丟人。」
「如果不夠好,做人是不容易的。」
小標翻翻白眼。
「但那裏有好幾百個義工家長呢!」小貝說。.
「所以我才要天天去,而且我也爭取做了美術學會的主席。」
「這很有用嗎?」小貝問。
「做小學會的主席不太有用。他們說要大學會的職位才有幫助,例如足球會、游泳會或音樂學會等。」標媽嘆一口氣:「無論如何總比沒有好。」標媽黯然說:「可惜我爭不到畢業黄禮的主席來做。」
小標聽說那次競爭很激烈,最終由標媽的勁敵搶到手,她就是小斑的媽媽,小斑也是個三等生。
「你還記得我們的鄰居陳先生嗎?」標爸終於搭嘴:「他是去年足球會的主席,聽說他的兒子也進不了喇叭男校。」
「他的兒子是個三等生。」
「小標也是啊。」小貝提醒她。
「孔老師說只要他再努力一點就能升上二等下,」標媽微笑說:「你們也知道,二等上、二等、二等下都沒有分別的,他們全都可以參加幸運派位,大部份都可以進入喇叭男校。」
小標寧可標媽別抱太大希望。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