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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王國 討論區 備戰大學 請問各位中學生家長,會否贊成給子女參加罷課? ...
樓主: freeman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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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各位中學生家長,會否贊成給子女參加罷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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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1:32 |顯示全部帖子
從歷史上看,學運是人類文明進步的一大動力


歷史長流五千年,可否講吓,幾時開始有學運,有咩重要事件,對文明又有何影響,講嚟聽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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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1:59 |顯示全部帖子
所謂黑白分明,是對追求民主的人士而言,人大落閘,香港便沒有民主,是很清楚的。

點評

ck43420    發表於 14-9-26 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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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2:35 |顯示全部帖子
經由一幅黑白相所得到嘅觀感,除左黑白,亦有濃淡深淺,放低張相,現實世界嘅色彩同深度係絕對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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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2:40 |顯示全部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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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2:50 |顯示全部帖子
太陽花運動比對1979年12月10嘅美麗島事件、1989年6月4日嘅天安門,並未有發生令人遺憾嘅事,當中,感受到政府同反對一方嘅克制,政黨社運前輩及時斡旋,因大家明白,政府不能正常運作,所付嘅社會代價,遠大於學生能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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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2:57 |顯示全部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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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2:58 |顯示全部帖子
同時,經過斡旋,雙方都有迴旋嘅餘地,有時間去溝通,並尋找共識,從而取得解決方案。最值一提,是,當政者、反對派及社會人事,都珍惜學生,希望對教育系統嘅衝擊,大大減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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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3:08 |顯示全部帖子
大學生要關心社會,亦要明白要珍惜自身擁有嘅條件,發聲後,要成為有能力建設社會嘅材料。
船越大,越要小心航向,改變要時間同經驗。罷課並不是“無咩大不了”,人類文明要進步,要…從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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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3:11 |顯示全部帖子
從經驗累積生活智慧,烟花燦爛,卻不可長久照明。
年輕人,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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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3:38 |顯示全部帖子
"天安门学运与太阳花学运的比较与反思"圆桌座谈 (部分视频) - YouTube - http://m.youtube.com/watch?v=L6n6sHS3i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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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3:43 |顯示全部帖子
回覆 judy 的帖子

中國古代學運的極盛時代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5月17日16:04 東方早報


導語:沒有學生運動的歷史年代,不外乎兩者必居其一的可能:其一,確乎是政治清明、社會和諧的太平盛世,學生自然埋首讀書,毋須關心政治;其二,在風平浪靜的表象背面,是政治高壓的空前加強,言論環境的全面惡化與國家元氣的徹底斫傷。

近來,有些民國學術名著經過發掘,重新出土。這一現象,也許折射出當下浮躁的學界在原創力上的匱乏,讀書界與出版界只能背轉身去,從事學術著作的考古工作。確實,與其咀嚼今人的學術雞肋,還不如去品鑑前賢的心血結晶。吉林出版集團推出的《民國學術叢刊》,頗有值得一讀的好書,其中包括《宋代太學生救國運動》(以下稱《宋代太學生》)。

大學時代開始對宋史感興趣,雖知其書,但因是民國舊平裝,一直沒有機會寓目,還誤以為與作者是隔世之人。現在才知道,他活到1982年,恰是我大學畢業那一年。作為壯族學者,他有幸師事陳垣、鄧之誠、蕭一山、陶希聖等史學大家,也曾赴日從學於和田清與加藤繁等名師。他的治學領域之廣泛讓人驚訝,幾乎涉及中國古代史各個斷代,還向下延伸至中國近現代史,內容包括政治史、經濟史、文化史、社會史、民族史、邊疆史、革命史,一生著有各類通史、斷代史、專門史與人物傳記達二十餘種。他擁有過全國人大代表、全國人大民族委員會委員等閃光的頭銜,卻也蒙受過1957年被公開點名擼去上述頭銜的羞辱。1979年所謂的“平反昭雪”,對他來說,堪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在他所任職的廣西大學也許有劉郎重來的悲喜感,對整個學術界來說,他的聲名與著述不免令人有恍若隔代的疏離感。好在有這部《宋代太學生》的重版,能讓宋史學界與學運史界重續幾乎失落的學術史。

《宋代太學生》是1936年由商務印書館出版的,鄧之誠1935年11月為其作序說作者“搜羅群籍,成《宋代太學生》一編”,則撰述尚在其前。黃現璠追隨援庵史學,在致其師信中自稱:“在校時受教,深感夫子治學精神,念茲在茲,實未敢一時稍懈。”而陳垣自述其學道:“九一八以前,為同學講嘉定錢氏之學;九一八以後,世變日亟,乃改顧氏《日知錄》,注意事功,以為經世之學在是矣。”黃著《太學生運動》,勢必遵循乃師“通史致用”的經世路徑。歷史哲學家克羅齊認為,對於歷史學家來說,其研究的對象,即便“被稱為非當代史的歷史,也是從生活中湧現出來的,因為,顯而易見,只有現在生活中的興趣方能使人去研究過去的事實”。

那麼,究竟哪些現在的問題,促使著者去關註七八百年前的太學生運動呢?眾所周知,隨著1931年九一八事變與東北淪亡,北平、上海、南京等地的大學生率先感受到“華北之大放不下一張平靜的課桌”,為中華民族危在旦夕而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遊行請願活動。親歷目睹日本對中國的步步緊逼,卻遲遲未見中國組織起有力的抵抗,風起雲湧的學生請願反而一再招致當局的粗暴彈壓。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黃現璠深感當前形勢與兩宋之際有某種相似處,便著手研究宋代太學生的救國運動。他在1935年發表論文《宋代太學生的政治活動》,應是前期成果,而次年刊布的《北宋亡後北方的義軍》與《南宋初年河北山東之義軍》二文,當是同期研究宋代太學生運動的副產品,這些論著無不聚焦於民族命運與抗日前途。《宋代太學生》劈頭就說:“我國大學生之救國運動,始於漢,盛於宋,而復興於現代,史蹟昭然”,表明著者研究的雖是古代,關心的卻是當代。

學生運動,簡稱“學運”,或曰“學潮”,是教育社會化以後,在特定政治風潮影響下的產物。在西方,似乎進入近代以後才有的。中國學運有點特殊,黃現璠認為“始於漢”,西漢博士弟子(即博士生)王咸為營救入獄的司隸校尉鮑宣,率千餘太學生伏闕,應“推為我國學生運動之始祖”。這與漢代的教育官學化密切相關,中央太學的入學人數動輒成千上萬人,社會化程度已相當可觀;又近在皇城根下,處於朝廷政治的漩渦中心,一受政潮的刺激,便易釀成學潮。東漢末年,太學生郭泰等“危言深論”,抨擊宦官集團,響應的“諸生三萬餘人”,招致忌恨捕殺,鑄成黨錮之禍,“死徙廢禁者,六七百人”。譚嗣同《獄中題壁》詩云:“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說的就是當時黨人躲避通緝追殺的悲壯情景。

不過,古代學運最令人神往的時代卻在兩宋,《宋代太學生》就是為了證成我國大學生運動“盛於宋”這一結論的。原書俱在,可以覆案。對此盛況,鄧序有一段概述:

靖康之難,陳東率諸生伏闕上書,請立誅六姦,以謝天下,義聲著於今古。南渡以後,每遇國家有事:若和戰之取捨,宰臣之進退,太學諸生振奮之辭,往往操持其間,號為清議。君相雖尊,莫之敢違,違則士論嘩然。直諒之風,綿歷百餘年而不息。
論及宋代太學生救國運動的起因,黃現璠列舉四端:強敵之壓迫;朝臣之懦弱;小人之恣虐;輿論之援助。這些固然言之有理,但滿足這些條件的並不只有宋朝,為什麼其他朝代未見學生運動“綿歷百餘年而不息”呢?
唐宋之際社會變動的深刻內容之一,就是庶族官僚地主取代門閥貴族,成為統治階級的主體。宋代“取士不問家世”的科舉政策,向不同階層相對公平地開放了仕途,作育出一個非身份性的士大夫階層。隨著宋學的興起,“以天下為己任”(范仲淹語)與“為萬世開​​太平”(張載語)的主體價值,逐漸成為士大夫的思想憑依與行動準則。宋代流行的天子當“與士大夫治天下”的名言,有力標誌著士大夫自覺意識的空前高漲,以至余英時在《朱熹的歷史世界》裡推許:“宋代是士階層在中國史上最能自由發揮其文化和政治功能的時代。”
而立國伊始,太祖誓碑確立“不殺士大夫與上書言事人”的祖宗家法,在君主專政時代不啻為言論相對自由撐起了一把綠傘。任何時代,思想自由是言論自由的源頭,而言論自由則是思想自由的表現。反觀陳寅恪推崇“天水一朝思想最為自由”,士大夫是思想自由的社會主體,而不開殺戒則是言論自由的政策保障,兩者在立國百餘年間推挽鼓盪,終於養成了士大夫的敢言之氣。宋代太學生不怕開除,不怕入獄,敢於說真話,與肩負監察重任的臺諫官不怕撤職,不怕貶官,特別敢說話乃同出一轍,共同勾畫出有宋一代在言論自由上的風景線,這一重要原因不容忽視。
按照宋代教育科舉制度,太學生一旦完成學業,就能出仕為官。於是,作為士大夫的後備梯隊,在他們看來,自己既然將與天子“共治天下”,理所當然就是社稷安危、生民利病的擔當者,自應與國家政權休戚與共。每當“國家有事”之際,他們之所以懷“直諒之風”,倡“振奮之辭”,甚至不惜身家性命,就是責無旁貸地把國家之事視為份內之事。正是這種責任感的驅策,才能使得宋代太學生的士論義聲“綿歷百餘年而不息”。
宋代太學生不把自己當外人,視國家為自己的國家,最高統治者又是如何對待他們的呢?
黃現璠指出,宋代學運“自徽宗大觀年間始”。大觀中(1107-1110),太學生李彪目睹弊政,準備上書,宰相蔡京接到密報,將其“付獄推治”。其後,朝廷大興花石綱,太學生鄧肅獻詩諷諫,蔡京向徽宗危言聳聽:“不殺鄧肅,恐浮言亂天下。”徽宗朝政污濁毋須詞費,但他卻說:“這倒是個忠臣!”只是取消了其學籍,放歸田裡,這與他還記著太祖誓約似乎有關。也就是說,北宋在徽宗以前,言論環境還算寬鬆;而徽宗君相對言事論政的太學生或開除學籍,或投入大牢,雖殺戒未開,言論之網已然收緊。
但鄧肅事件未滿十年,宋高宗就對太學生陳東開了殺戒,這事還要從靖康元年(1126)金軍兵臨城下說起。當時,主戰派李綱臨危受命,正領導著東京保衛戰,宋欽宗卻聽從主和派的妄言將其罷免。陳東率千餘太學生伏闕上書,軍民不期而至者數万(一說十餘萬),要求重新起用李綱。欽宗被迫讓其複職,安撫請願的學生與軍民。儘管宰相李邦彥等誣陷陳東“意在生變,不可不治”,也企圖將伏闕學生逮捕處死,但終未得逞。黃現璠因而稱頌“宋代太學生救國運動,以此次最為激烈,亦最有價值”。
不過,這次學運仍未能挽救北宋的覆亡。建炎元年(1127),宋高宗在應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一度任命李綱為相,藉以招徠人望。李綱力主抗戰,與高宗立意逃跑南轅北轍,任相僅七十五日再遭罷免。太學生陳東再次上書,要求罷黜投降派宰執黃潛善與汪伯彥,再相李綱。同時上書的,還有另一布衣士子歐陽澈。這次,高宗違背祖訓,斷然開戒,將二人斬於東市。他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就是唯恐陳東為複用李綱,再次激起靖康伏闕式的民變,動搖成立不久的南宋小朝廷。
然而,陳東的冤魂卻成為宋高宗揮之不去的夢魘,以至於一再假惺惺地表示痛悔。紹興四年(1134),他封贈陳東、歐陽澈,詔書說得既沉痛,又誠懇,譯成語體文大致如次:
古人都願意做良臣,而不願意做忠臣。只有你陳東,你歐陽澈,恐怕立意要做忠臣吧?即便如此,你們倒不失為忠臣,但天下後世卻要說朕是怎樣的君主呢?至今八年,一飯三歎。追贈美職,豈是恩典!用來彌補我的哀痛,用來彰顯我的過失。讓天下後世之人,知道自古飾非拒諫的君主,恐怕還不至於像我這樣追悔罷!
雖然躲躲閃閃,還是承認了自己有過失。但一轉身,他就把責任完全推給了汪伯彥(其時黃潛善已死),不妨也將其責罰汪伯彥的製詞語譯如下:
難道我剛下自責的詔書,就發歸咎的文詞?但人們都說你執掌樞密大權,擔任輔佐重任。你建議的,我就听從;你輔弼的,我就照辦。你應該考慮讓皇帝耳聰目明,怎能顧忌那庶民論事議政?讓人主蒙上拒諫的毀謗,而朝廷背負殺士的惡名。你仰對君父,有何面目?
高宗還通過官修史書強調他誤聽了黃、汪的挑唆,無非企圖從歷史的恥辱柱上掙脫下來。
但惡例既開,其後南宋統治者在鎮壓太學生運動上就無所忌憚。對上書言事的太學生,不僅韓侂冑、丁大全與賈似道等權相或“捕置之獄”,或“押送貶所”,把運動扼殺在萌芽狀態;權相史彌遠更毫不手軟地以“叛逆罪”處決反對其專政的武學生華嶽與反對其廢立的太學生潘壬、潘丙。不僅如此,這一事件實應視為劉子健所揭示的中國轉向內在關鍵期的標誌性事件之一,君主政體在宋高宗朝開始轉入獨裁模式,即君主或其代理人大權獨攬,壓制甚至鎮壓持反對意見的其他官僚與知識分子(參見2009年12月20日《上海書評》所刊拙文《變革之門何時關閉》)。
黃現璠認為:“宋代太學,不獨為學術最高學府,且為社會輿論之喉舌。”何以如此,宋代《上庠錄》分析說:
太學聚天下士,既知道理,又無持祿固寵之累,故其品藻人物皆合公議,於是以太學為“無官御史台”。
太學生既然是不在職的御史,尚未有仕途進退的私心雜念,一旦國有大事,誠如宋人所說,他們甚至能“言侍從之所不敢言,攻臺諫之所不敢攻” 。晚宋周密指出:自宋寧宗以後,“天下公論,不歸於上之人,多歸於兩學(太學、武學)之士”。黃現璠說,宋代太學生運動“不獨學校教師為諸生援助,即社會人士亦多與之表同情”,原因就在於太學成為公論所在之地,太學生成為正氣所持之人。正基於此,他對宋代太學生運動,評價極高,“宋自南渡以後,傾而未覆,太學生與有力焉”;甚至以為,靖康間陳東“伏闕上書”,其“人數之眾多,以及行動之激烈,五四運動,不過爾爾”。
南宋言論環境雖然逆轉,但學校正論與太學生元氣仍不絕如縷。淳祐四年(1244),太學生群起反對宰相史嵩之中止守喪,圖謀起復,宋理宗與徐元杰有一段對話:
上曰:“學校雖是正論,但言之太甚。”
元杰雲:“正論是國家元氣,今正論猶在學校,要當保養一線之脈。”
這讓人聯想到,教育家蔡元培既明確反對學生運動,又斷然反對鎮壓學生,也無非認為:“摧殘青年,那是損害國家民族的元氣的。”徐元杰、蔡元培的“國家元氣”論,無疑是關乎學運的不刊之論。
不過,對太學生救國運動的非議之論,宋代就時有所見;及至黃現璠著書前後,對大學生救亡運動的攻訐之辭更無​​所不有。黃現璠挺身為之辯護:“宋代太學生為國計民生,進賢退不肖”,“實無可非議之處”,說的雖是宋代,實際兼及現實。而鄧之誠序更有的放矢:
或謂匹夫干政,處士橫議,非盛世所宜,此所論者盛世耳。若天下有道,則士各勤其業,雖危言危行,其事亦不顯。金人構難,非常之變,安可以盛世例之。
這段反駁顯然針對“天下有道”,形勢大好,學生只需搞好本職學習,不宜過問國家大事之類的昏話。而別有用心者更是抓住個別細節,顛倒是非,混淆黑白,鄧之誠憤然駁斥道:
故論太學生,不當辨其事之是非,而當問其為處常處變,其言矜誇,人亦偶或盪佚失檢,而其心未嘗不可諒。以視徒居高位,謬為解事,甘心屈辱者,情志固有間矣,此其事所以足傳也。
素稱冷靜的史家幾乎拍案而起向當政者喊出了抗議,而“其事所以足傳”的蓋棺論定,更是對當時學生運動的謳歌禮讚。

黃現璠發現,“宋初太學諸生,號稱繁多,顧亦未聞預聞政治”,而“其激於救國救民熱情,而為政治活動者,自徽宗大觀年間始”。這也說明,太學生並非天生就是熱衷政治的社群,而是國家危難,政治黑暗,刺激他們的關注與行動。著者認為,徽宗朝以降,“金人、蒙古,相繼南侵,權臣奸黨,迭秉朝政,太學諸生痛外侮日至,國事日非,乃相率伏闕上書,外抗強敵,內除奸賊,終南宋之世,作此舉者,幾於無年無之”。說“無年無之”,顯然誇大其辭。從其書所附宋代太學生救國運動年表可以看出,有兩個時段幾乎沒有太學生運動的史蹟,一是宋高宗與秦檜聯合專政的紹興中期,二是宋孝宗乾道、淳熙時期(年表將喬嘉、朱有成等太學生論大臣何澹守制事係於“孝宗時”,實誤,應在光宗時)。孝宗在位,明人稱之為“乾淳之治”,政治相對清明,太學生也就沒有必要“預聞政治”,這也反證太學生並非天生熱衷政治的論斷。而宋高宗與秦檜聯手專政的十餘年間,對異論與政敵的高壓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遂使一向敢言的太學生也被頭掛退而噤若寒蟬。由此可見,沒有學生運動的歷史年代,不外乎兩者必居其一的可能:其一,確乎是政治清明、社會和諧的太平盛世,學生自然埋首讀書,毋須關心政治;其二,在風平浪靜的表象背面,是政治高壓的空前加強,言論環境的全面惡化與國家元氣的徹底斫傷。

《宋代太學生救國運動》已被公認為二十世紀中國學運史研究的開山之作,鄧序斷言:“予以為可以發聾振聵。”儘管黃現璠著書的年代早已​​遠去,但倘若把宋代太學生運動與著者所說“復興於現代”的大學生運動先後對讀,撫今追昔,你即便未必“發聾振聵”,也一定會掩卷沉思的。


http://style.sina.com.cn/news/2010-05-17/16046165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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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3:45 |顯示全部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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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怎麼處理學運?

文/ 趙炎

載《上海觀察》5月5日文史版,責編:章迪思

從反服貿到反核四,台灣學運活躍。在中國古代歷史上,曾發生過多次太學生伏闕上書的例子,梳理後不難發現這樣一條​​規律:訴求越簡單明了,越有利於堅持,越有利於對話與實現目的。相反,如果訴求過於偏執,甚至不合時宜,那效果恐怕事與願違。

嵇康因學運而死

曹魏景元三年(262),以嵇康為首的玄學陣營攤上了大事,山東東平人呂巽迷奸了弟弟呂安的美貌妻子徐氏。由於呂安不依不饒,導致徐氏羞慚自盡。在嵇康以“家醜不外揚”為據的斡旋下,呂氏兄弟最終握手言和。

誰也沒有料到,呂巽得了便宜還賣乖,反誣弟弟“撾母”。這在舉孝廉時代,是了不得的惡行。當時的權臣司馬昭很生氣,但看在呂安老爹——原冀州牧呂昭的份上,將熊孩子流放了事。

如果就此畫上句號,也沒什麼,誰知嵇康又寫了一封公開信——《與呂長悌絕交書》,其中有這麼幾句:“足下陰自阻疑,密表擊都,先首服誣都,此為都故,信吾,又無言。何意足下苞藏禍心邪?都之含忍足下,實由吾言。今都獲罪,吾為負之。吾之負都,由足下之負吾也。悵然失圖,復何言哉!若此,無心復與足下交矣。”呂長悌,即呂巽,信中的“都”,指呂安。

不待見一個人,今後不謀面也就是了,嵇康偏要宣之於口、行之於文,公開指責舉報人“陰自阻疑”,無異於打了司馬昭的臉。再加上曾被嵇康羞辱過的鐘會不失時機遞上讒言,說這些人“言論放蕩,非毀典謨”。這次,司馬昭真的生氣了,嵇康被請進了看守所,連帶呂安一起斬立決。

嵇康到底是名人,放在今天,就是妥妥的大V,粉絲少不了。聽說他腦袋不保,太學生們糾結三千人走上街頭,要求朝廷赦免嵇康死罪,還吵吵說,他若不做我們的老師,誰還有資格呢?但沒有絲毫效果,司馬昭根本不理會學生們的訴求,照樣舉起了屠刀。

這是何故?司馬昭獨斷專行不假,然說他無視諸生言論、藉機收言論之網,恐也未必。問題或出在學生的訴求上。

司馬氏與曹氏宗室關係微妙,當司馬昭執政之際,持不合作態度的讀書人多了去了,竹林七賢秉承的“越名教而任自然”、“審貴賤而通物情”等治學主張,說白了就是要求寬刑緩政,爭取更大的言論空間,司馬昭焉能不知?但他除了籠絡,似並未採取過血腥的強制措施。說他沽名釣譽、附庸風雅、耍政治手腕都成,誰讓他是政治家呢,失掉輿論支持可不是兒戲。

如果學生的訴求,集中在赦免嵇康死罪上,那沒準有迴旋餘地,比如不殺頭,處以其他的刑罰,雙方都有台階。但學生們顯然欠考慮,在保命尚且未知的情況下,進一步要求讓嵇康當太學教授,等於把司馬昭逼進了死胡同:此人已然是個異己分子,號召力又如此巨大,再讓他進入太學這個言論高地,那還了得?!

史蹟昭然,司馬昭不會不知道數十年前太學生郭泰等人抨擊宦官集團,“諸生三萬餘人”群體響應的那一幕。黨錮之禍一旦鑄成,朝野動盪、政局失控,怕還是次要的,歷史污點可就背定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至此,嵇康非死不可,“一曲《廣陵》究可哀”。

成敗取決於訴求

古代中國曾出現過多次太學生伏闕上書的例子,仔細推敲發現,目的論裡的“功能決定形式”這一概念被詮釋得淋漓盡致,成敗多取決於訴求。

以學運發端的那一次為例。漢哀帝當政時,司隸校尉鮑宣秉公執法得罪了宰相孔光,被御史以“大不敬、不道”之罪奏判死罪。《漢書》裡寫到,有個叫王鹹的博士生為此專門製作了橫幅,上書“欲救鮑司隸者,會此下”,訴求簡單鮮明。

果然,豎起大旗就有人響應,瞬間聚集千餘太學生遊行示威。他們兵分兩路,一路包圍了上班途中的孔丞相;一路直接去皇宮,要求跟漢哀帝對話。

太學生們成功了,漢哀帝被迫同意免去鮑宣死罪,改罰髡鉗刑(把頭髮鬍鬚剃了),流放上黨長子。可見訴求越簡單明了越有利於堅持、越有利於對話與實現目的。試想一下,若學生提出“救鮑司隸,罷孔丞相”,漢哀帝只怕不會答應。

宋代有個著名的學潮領袖陳東,也在訴求上吃過大虧。

欽宗皇帝在位共計才14個月,陳東就組織過五次學潮,前四次成功剪除了蔡京、童貫等“六賊”,第五次鬧得最兇,為了讓李綱復職抗金,他組織了數百名太學生到皇宮聖殿宣德門外請願,此舉吸引了數万軍民參加(一說數十萬),導致首都行政基本癱瘓,還發生了打砸搶事件,如“京師浮浪不逞之徒,乘民殺傷內侍攘中,劫掠內侍十餘家,取其金帛”。

但宋欽宗對陳東始終沒起殺心,也是得益於訴求的確當。如前四次“誅六賊”,暗合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潛規則,有利於剛剛即位的宋欽宗確立威信、凝聚人心、加強統治。第五次的訴求雖然長篇大論,但歸納起來也就一句話:罷黜主和派,啟用主戰派。饒是事後朝廷定性為“暴亂”,也只是“詔誅士民殺內侍為首者,禁伏闕上書”,抓了一批學生,旋即釋放。

南宋建炎元年(1127),高宗趙構在應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一度任命李綱為相,藉以招徠人望,然李綱任相僅七十五日即遭罷免。於是,陳東第六次上疏,要求罷黜投降派宰執黃潛善與汪伯彥,再相李綱。蹊蹺的是,此次參加的人數極少,僅有布衣士子歐陽澈響應。這麼一個小小的政潮,宋高宗居然開了殺戒,將二人斬於東市,不免令人狐疑。

宋代有“不殺士大夫與上書言事人”的祖訓,陳東之死,我們有理由做出如下推測:此次的訴求存在問題,過於偏執不合時宜。

李綱誠然有威望,但並未有效扭轉當時危局,苦苦支撐,亦無非讓宋廷再苟延殘喘一些時日罷了。宋高宗屁股還沒坐熱,不想讓剛剛成立的小朝廷變成短命鬼,能夠議和,可保皇位,不能議和,那就南下再南下,這種心思顯然與李綱的就地組織抗金、重整朝綱的主張南轅北轍。

對此,許多官員都心知肚明,如御史中丞顏岐:“李綱為金人所惡,不宜為相。”右諫議大夫范宗尹:“李綱名浮於實,有震主之威,不可以相。”另外,靖康元年的“暴亂”剛過去不久,是個皇帝都會擔心再次激起伏闕式民變,小朝廷已禁不起折騰。

有趣的是,紹興四年(1134),高宗下詔給陳東、歐陽澈二人平反,其中的幾句話倒是可以作為陳東訴求問題的註解,翻譯成白話大致是:“古有良臣與忠臣之別,你陳東,你歐陽澈,怕是要做忠臣吧,你們倒做了忠臣,讓朕背了殺士的罵名。”

誠然,陳東等人出發點是好的,忠君愛國也沒有錯,但能否考慮一下時勢與皇帝的處境呢?不過,高宗也沒忘記推卸責任,黃潛善死了,汪伯彥還活著,於是他下詔責罰,把責任全推給了汪伯彥。

必須指出的是,陳東訴求失誤,不唯禍及自身,亦給予南宋朝廷血腥鎮壓太學生運動的口實。這個口子一撕開,此後權貴們再無所忌憚,對上書言事的太學生,或“捕置之獄”,或“押送貶所”,或直接動刀子,如史彌遠曾以“叛逆罪”處決武學生華嶽、太學生潘壬、潘丙等人。

難怪有學者斷言,“君主政體在宋高宗朝開始轉入獨裁模式,即君主或其代理人大權獨攬,壓制甚至鎮壓持反對意見的其他官僚與知識分子。”(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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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4:03 |顯示全部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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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4:47 |顯示全部帖子
東漢都有太學生請願,但古時嘅太學生,基本上係公務員梯隊嘅後備軍,同現今大學生有小小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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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5:12 |顯示全部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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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5:24 |顯示全部帖子
///東漢都有太學生請願,但古時嘅太學生,基本上係公務員梯隊嘅後備軍,同現今大學生有小小分別///

近代教育普及,但現在的大學生始終是未來社會楝樑,有D都會係未來公務員,所以廣義來說分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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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AD  背景嘅分別係古時行封建帝制,現   發表於 14-9-25 21:07
ABC-DAD  你咁講,有你道理  發表於 14-9-2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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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5 15:39 |顯示全部帖子
好鬼長,無他嘅,歷史的穿鑿附會。茫茫歷史長河中,找一两件事件,易如反掌。問題係,嗰啲係今天意義上的學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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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8
發表於 14-9-25 15:56 |顯示全部帖子
我都係做番tcmsung 講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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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msung  錯過痛過便願改  發表於 14-9-25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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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61
發表於 14-9-25 21:27 |顯示全部帖子
回覆 judy 的帖子

簡單講,個人感覺,民國晚清前嘅只算封建帝制下嘅救國運動運,之後嘅較接近民生及社會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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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14-9-26 00:09 |顯示全部帖子
請問由家天下 變成黨天下 都是封建極權制度下 有何不同? 都是一言堂, 誰主浮沉? 是蟻民说的嗎!

我国的制度 是有中国特色的 !就是和別的不同,請其他人不要管 也不要理。
有河蟹! 有尋x 滋事!

總之黨说的就是道理。這個大道理大家明白嗎? 我看有錢佬多易点明白,窮鬼如我等就差 D...

可惜是维x 費太少了, 可能都鞤了高官, 不然多派点給市民, 梁生可能好做 D

學生們都未踏入社會, 所以没門去收维x 費。看到有千萬之數, 立刻便紅了眼 去上街, 實是小器 應好好去學習...叫爺爺 而不是说甚麼大道理...

討論太多...不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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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43420    發表於 14-9-26 0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