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語言與文化培育之我見

囝囝爸

Eviepa:

容我少少間中講一次.  

你對女兒從小各樣舖排, 主導性咁強, 直至高中, 定下不少目標, 少有家長所及, 應與夏山理念背馳.

以前我們都有約略討論過夏山精神, 有家長說過你不屬其類, 不記得要否叔叔所言.

你崇尚一種理念, 應多作了解, 不要穿鑿附會.

囝囝爸

隨手找了一篇有關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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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21日 【明報專訊】

快快樂樂上學去

在一節有關教育哲學的課堂上，導師給學生——大部分為現職教師——放了一小段有關英國夏山學校的影像紀錄。夏山學校於1924 年由亞歷山大‧尼爾（A.S. Neill）創辦，是一所強調「自由」與「民主」的學校。

片段中學生會自己選擇讀哪些科目、有學生會一邊午飯一邊蹲在窗台邊扮貓兒、也會就同學間的紛爭及學校的校規，在師生全體大會上討論及議決。他們的原則是：只要沒有損害他人，學生便有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在這種實踐真正的自由和民主的過程中，學生自小便學習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片段放完後，導師問我們，有誰認同夏山學校的理念與做法呢？如果有機會，又會不會送自己的子女入讀夏山？如果時光倒流，自己會希望讀夏山嗎？

文 原野

我本來以為，這樣的假設性問題，舉了手又不用負責任，作為願意花時間進修的在職或準教師，應該也會有人像我一樣，至少為了表現自己有教育理想而舉手吧。

又或者即使不舉手贊成，也不過因為需要三思而不置可否。可是頗出乎我意料的，結果是絕大部分的手舉起，都認為不會支持夏山學校的教育理念。其中一位同學則只在「如果自己是學生，會否希望讀這學校？」的問題上，認為可一試無妨。

這樣的調查結果，令我不得不想到，我們的學生正在面對怎樣的處境呢？

例如說吧，在我的親身經歷中，就見過有學生只是因為上樓梯的時候「檻級」，而被老師迫她要重新一步一步的走完樓梯。該學生其實有自閉症的，後來我觀察到，在她「學習」到需要一步一步的上樓梯後，她還是會在其中的一級「檻級」——而那一級剛好是印了一個箭嘴向上的標誌。後來我把這個發現告訴其他老師，那學生才沒有被嚴格要求每步一級的行樓梯。

在行樓梯也要管制的學校文化裏（記得小學行樓梯時，每層都會有風紀提醒我們：靠左行、不可扶欄杆、放輕腳步），像夏山一類的民主學校，難免會令人不太願意接受。例如有些人就會認為，孩子們就像成龍先生所形容的中國人一樣： 「太自由，就亂。」孩子如果有了自由，他們就會避苦趨樂、無心向學，這樣還談什麼教育呢？

可是，誰說孩子避苦趨樂，就不能造就多樣與愉快的學習經驗呢？誰說孩子無心向學，是由於太自由，而不是學校的課程太沉悶、自主學習的空間太狹小所致？誰說自由與互相尊重不能相容？

曾寫出《非學校化社會》（ Deschooling Society，1977）一書的Ivan Illich 就說過： 「學習乃是他人操縱愈少愈好的一種活動……大多數人都是在身心『投入』時學得最好。」他提出要廢除強制教育，因為強制教育無法導致社會平等，反而透過價值制度化，並令社會大眾跟隨學歷、文憑的機制拾級而上，內化了「發展和進步是必須的」價值，卻造成自然環境污染、社會兩極分化以及人的心理虛弱無能。社會的學校化亦令一切價值都納入於制度之中，制度外的個人實踐，例如自我診治疾病、兒童個人自學、自發社區組織等，便成為不負責任，甚至危害社會的行為。

Illich 提出組成「學習網絡」，並將學習資源如教育用品和技能教師等開放。也有人如John Holt 則提出「unschooling」——把孩子帶離學校，例如現今在很多地方都視為合法與可行的在家教（Homeschooling）。在家教育的支持者一般認為，體制內的學習常伴隨挫敗感、而且學習內容經常與生活脫節；孩子是天生的學習者，而且學習方式迥異，因此主張學習並不需要在體制內進行。

這樣看來，相對於「deschooling」或「unschooling」的主張脫離學校體制，體制內的另類學校實踐其實也不算太激進吧。

校園民主

事實上，在世界各地，由於有愈來愈多家長、老師和學生對主流教育失望，不同的另類學校也如雨後春筍般出現。它們因應不同的環境、情和需要設計，因此每間學校也會有不同的經營與教學方式。例如當中有些會有必修課堂（如香港的自然學校），有些不但沒有必修課（如夏山學校），甚至連課堂也沒有（美國的瑟谷學校）；它們有些會讓學生參與及承擔學校內的大小決定， 包括職員和學生的加入和開除（ 英國的SandsSchool），有些則將參與的限度定於學校生活範疇如校規和學生紛爭等（夏山學校），有些則只限於特定環境下的個人抉擇（厄瓜多爾的Pestalozzi School）；它們有些讓學生與家人住在一起，沒有劃分學期與假期，有些則如夏山學校般，讓學生離開社會和家庭住進寄宿學校。

形式雖然不同，但它們的出現同樣基於一個出發點：由於不滿足於現存的主流教育體制，因此從自身及社區出發，尋找不同的教育方式的可能性，讓教育合乎學生的真正所需。

雖然仍然有人會說，另類學校或如夏山一般的民主學校理念雖然很好，可是脫離了現實、與社會不能銜接。

學生升讀主流中學或大學時怎麼辦？學生畢業後又能否面對現實社會中強烈的競爭和非人的工作生活？又有一些意見，認為這些另類學校最終不過是小眾的、非主流的，它們根本無法在主流社會中生存，而如果成為主流，必會造成大混亂。這些想法或意見，在我看來，其實是先設地認同了現實社會，以及輕視了社會變革的可能。金融海嘯以後，難道還看不出現今表面安定繁榮的社會其實也一片混亂嗎？

如果說，另類教育對於香港有一點意義，我認為首先是我們可不可以想像在主流教育體制以外及之內的另類可能性。例如當中一些值得參考的地方：

小校小班：另類學校的規模，一般在數十至百多人之間，這樣才能針對特定的環境和需要作出適當的調節，讓師生關係更融洽。反觀香港，許多學校若因收生不足，面臨殺校的危機，而另一方面政府卻興建「千禧學校」、促成學生人數達千餘人的「超級大校」，令學校容易造成科層文化，影響教學質素。去年施政報告中宣布公營小學將逐步實施小班教學，算是踏出了可喜的一步。

自主學習：香港的自然學校強調「自主學習」，這也是另類教育中一個關鍵詞，它強調學習是從學生的興趣出發，而非他者強加。自主學習讓學生思考自己真正的需要和興趣，並自己承擔學習的責任。現時教育改革所推行的探究式學習、專題研習等，也不過是在有限範圍內踏出的一小步。

民主參與：傳統的學校給學生參與決定的空間十分有限。嚴格的校規（及其反抗）更是一直以來香港教育制度中重權威、規訓學生的象徵。在自然學校裏，老師和學生會共同訂立生活公約，像夏山學校的學生那樣去討論學校的校規和學生間的紛爭，這模式在許多地方也漸被正視為一種取代校規的可行方案；香港兆基創意書院也有「學生高峰會」，由校規、學生手冊、校服到收生均讓學生參與決定。讓學生在學校內實踐民主，需要我們對學生真正的信任。在我們要求享有普選權利的同時，是否也相信真正的民主實踐應該從小做起？

我們期待能夠自主學習、快樂的學習者嗎？

“All crimes,all hatreds,all wars,can be reducedto unhappiness”

― wrote A. S. Neill,founder of Summerhill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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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y

但願生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我以前都覺得呢句好正，但現在就更信因果報應。愚且魯而至公卿，災難開始了。

ok_ko

蘇軾的『洗兒戲作』聽在資優兒父母的耳內，可能又有另一番感受。

原帖由 MonMumMum 於 11-8-17 09:32 發表

『人皆生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
    但願生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MonMumMum

原帖由 judy 於 11-8-17 09:32 發表

我以前都覺得呢句好正，但現在就更信因果報應。愚且魯而至公卿，災難開始了。

hehe! 人是自私的. "愚且魯而至公卿"是对个人而不是社会. (Just Kidding)
不过, 太聪明/叻真的是两面刀. 在工作上遇见很多叻仔/女是不如意的, 有时想的太多, 顾虑太多对个人未必是好事. 反而一些懂得走位及用人的成就更高. 以前在MNC工作时总是遇到不少郁郁寡欢, 怀才不遇的同事.

雙儿

原帖由 囝囝爸 於 11-8-17 00:29 發表

你對女兒從小各樣舖排, 主導性咁強, 直至高中, 定下不少目標, 少有家長所及, 應與夏山理念背馳.

以前我們都有約略討論過夏山精神, 有家長說過你不屬其類, 不記得要否叔叔所言.

你崇尚一種理念, 應多作了解, 不要穿鑿附會.

嗱，Eviepa，係囝囝爸講，咪一陣間當係我講，成日話雙儿開口得罪人。

我在高中版posted過女兒申請大學personal statement的一段，慨嘆兒女受父母影響之深。由父母完全不理(可能係揾朝唔得晏，或二人都係極位高權重)到父母完全放棄自己生活(像國內那些寫出「我怎樣培養出一個HYSPM女兒」的父母或24/7跟出跟入陪埋上大學的沈詩鈞父親)兩極端之間，你肯定係換湯唔換藥嘅沈詩鈞父親信徒。

雙儿

[ 本帖最後由 雙儿 於 11-8-19 16:51 編輯 ]

雙儿

原帖由 judy 於 11-8-17 09:32 發表

我以前都覺得呢句好正，但現在就更信因果報應。愚且魯而至公卿，災難開始了。

即便兒女愚而魯，仍想其位至公卿，重要冇災冇難，實大想頭之至。

但是否災難之開始？恐又未必。觀乎殊仔、超仔，有太傅「磅」住，在旁俾出ABC三個fail-proof嘅方案揀一，再由太傅執行，功就自己領，冇衰嘅！

雙儿

原帖由 eviepa 於 11-8-17 00:29 發表


我覺得，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權追求自己的理想。甚麼是「快樂」人見人殊，我不會將自己的一套強加於孩子。女兒升中四了，漸漸有自己的獨立思想，漸漸有能力找尋一套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Is this the Eviepa we all know? I'm not sure.

Let's just imagine, one day Evie bumps into 超仔 and falls in love. As 超仔 does not like his future partner (超仔 happens not to believe in marriage) to be a graduate (癈事兩公婆抝頸俾老婆多樣嘢講)，Evie decides not to go to university. She loves him very much now and vice versa. Calculation also shows she can still lead a very happy life even if she and 超仔 breaks up later, with billions of dollars set aside for her and her kids.

What should the Eviepa as you describe above do? What will the Eviepa as we know do?

[ 本帖最後由 雙儿 於 11-8-17 16:34 編輯 ]

Sumyeema1

delete  delete

[ 本帖最後由 Sumyeema1 於 11-8-17 16:30 編輯 ]

judy

即便兒女愚而魯，仍想其位至公卿，重要冇災冇難，實大想頭之至。

但是否災難之開始？恐又未必。觀乎殊仔、超仔，有太傅「磅」住，在旁俾出ABC三個fail-proof嘅方案揀一，再由太傅執行，功就自己領，冇衰嘅！ ...

你都識講啦，人地有太傅。

但我呢挺平民，如果兒女愚而魯，俾佢升到公卿，我会好担心:會唔會係扯線公仔，代害羊呢？

雙儿

原帖由 judy 於 11-8-17 16:35 發表


你都識講啦，人地有太傅。

但我呢挺平民，如果兒女愚而魯，俾佢升到公卿，我会好担心:會唔會係扯線公仔，代害羊呢？

你再講落去就有影射下屆SAR CEO之嫌，小心。

話時話，你咁高智慧，自己做埋太傅便可。講真，呢度班友，特別係Eviepa同csy_ma，應該好似我咁聽從你智慧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人哋露底就要令mer面咪去「裝」，更加唔好手多揭人條裙(人哋女仔嚟家嘛)。而家又累人晒幾十蚊買過張電話卡。

[ 本帖最後由 雙儿 於 11-8-17 18:59 編輯 ]

annie40

Eviepa,

从来知道你对女儿的栽培有独特见解! 然而鬥心, 自律, 努力自学, 及时行樂是可以同时並存的, 也不会如你所惧怕的浪费童年.




普通家长见着八岁的孩子挑灯夜读世界历史的百科全书,正常反应是忧喜参半吧! 忧是怕他累坏身子, 喜是得子如此, 乎复何求!
应该向祖先叩拜多谢福荫才对. 难道你看不出孩子的自习精神是及時行樂的一种吗?

我只想培養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
– 常理是一个普通的大學生通街是, 何必认真到用’’培养’ 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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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港大附近, 所见识的普通的一般大學生是非常喜欢讲’是非’, 见高拜,见低踩, 说话内涵欠奉, 抱负有无唔知道.上午约我见面爽约,下午找到其人, 问何以失约?答安是: 睡过了龙!zzzzzzz, 好大个excuse, 懒得编个托辭.理直气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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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起有个念医的大学生, 五六年前我预支二百元补习费给她跟小女讲普通话, 她事忙改动多次课期, 后来往养和当医生了, 电话改掉, 就此终身欠我二百元. (我想她不是有心赖債, 但做人就无离交带)


Sorry, 我是有对普通的大學生是有点牢骚的, 我不是指Evie 会是这样的, 但你平日对教育下一代好努力, 亲力亲为, 又收集数据, 支持你的看法和规划, 对孩子的完人教育是有一定期望吧!   


annie

原帖由 eviepa 於 11-8-17 00:29 發表


雙兒：

可能有些網友會記得，我只想培養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不是一個天才。就算我女兒的智力、鬥心都像沈詩鈞，我都會用盡所有方法引導她及時行樂，免得浪費了寶貴的童年。

英國夏山學校的宗旨最接近我的理念，我寧願她當一 ...

friendlyguy

'''难道你看不出孩子的自习精神是及時行樂的一种吗? '''

正是！正是！

雙儿

原帖由 friendlyguy 於 11-8-17 17:14 發表
'''难道你看不出孩子的自习精神是及時行樂的一种吗? '''

正是！正是！

ChiChiPaPa once said something similar to this but I have forgot his well-put words.

judy

話時話，你咁高智慧，自己做埋太傅便可。講真，呢度班友，特別係Eviepa同csy_ma，應該好似我咁聽從你智慧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裡勿動。人哋露底就要令mer面咪去「裝」，更加唔好手多揭人條裙(人哋女仔嚟家媽)。而家又累人晒幾十蚊買過張電話卡。

唉，人總有缺點，聰明仔爸爸得罪人多，辦論時候喜歡死唔斷氣咁追住來，好幾年前都令我好激氣。自此，我知佢性格，也少和他計較。佢有sent短訊俾我，我也有向請教英文書單，關係唔差。
非禮勿視嘅意思：既然佢不表露身份，又冇作出特別"惡行"，咁我吔又何必去揭穿佢呢？

eviepa

「Evie，妳日後做甚麼職業都可以，只要妳覺得快樂就成了。」這句說話是我常對女兒說的。I mean it。

我培養女兒分兩個階段，青春期前及青春期後。前期是小孩，要有強力的引導；後期漸漸長大，要的是自由。

一個舊同事對我說，小時候的志願是開一個報紙檔，天天可以看漫畫。他的家長是否就當真，培養時，學術可以差，但要多教做小生意的竅門？

一個朋友和我閒聊，他的兒子對他說：「我日後希望當警察，因為可以拿著槍支在街上亂射。」是否就要當真，要非常重視體能？

青春期前，絕大部分孩子都沒有明顯的志願，都不知日後甚麼路途才適合自己。我們做家長的可以怎辦？

Evie從前也像一般小孩，沒有甚麼志願。她自幼喜歡繪畫，如果我覺得她希望長大了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我的培養會有少許分別：加重一點繪畫，減少一點學術。但事實上她從來沒有想過大了當藝術家。

選擇職業是她的自由，但如果英文不好，怎能當律師？如果中文不好，怎能做作家？如果數學不好，怎能做工程師？

一個律師隨時可以改行做清道夫，但一個清道夫要變成一個律師就要有個奇蹟。

小孩沒有大志願；小孩沒有自制力。家長所能做的是訓練他們的基本功，令他們在少年期時有廣闊一點的選擇。我就是從這理念出發，令女兒的中、英、數、視藝根底不俗，不致成為她選擇人生道路的障礙。

我和太太對女兒有沒有甚麼期望？當然有！而且有很多！不過，我並不希望我倆的期望成為女兒選擇人生路的障礙。青春期後的少女漸漸可以為自己選擇路向，不過當然父母要為他們分析形勢。

我希望女兒長期學習乒乓球，成為全校女子第一高手。不過，她去年十一月對我說不打乒乓球了，但校隊照樣參加。我很失望，但以她的意向為依歸，停止打乒乓球。她同意人需要運動。在之後半年，我教她打壁球，和她踏單車門等等。過了半年，我列舉了很多的理由，論證乒乓球還是最佳選擇。她在壓倒性的道理下同意了。我的理由當中，全以她的短期長期利益出發，一句也沒有提及爸爸的利益。

我和太太都希望女兒讀理科。女兒直到小四為止，數學都差勁。好不容易才培養到她在小六時讀數學拔尖班；好不容易才能令她的數學在中學日漸進步；好不容易才令她的物理比數學更強。但她一句：『我不喜歡計數』，我和太太的願望就落空了。她的想法是，選擇能用最小努力就可以獲取最好成績的科目。於是我這個顧問就提議視藝之後選歷史地理了。

我和太太對她還有很多很多的期望。比如說不希望她太成功，例如，做CEO、做政界風雲人物就太辛苦了，不如做個普通的中層職員。或者做一個專業人士就夠了。不過，如果她真的想到女強人的話，我們也會支持。

兩三個月前我對女兒說：「我對妳的督促太多了，不如定個計劃，我慢慢淡出」。女兒不同意，還是希望大老爸繼續如是。我想一想，如果我升中四時，有一個只鼓勵，不責備的長輩向我不時督促，我也會很歡迎。

十多天後女兒就要讀中四了，她的志願是入較好的大學。讀書計劃早以此為目標定了下來；如果她比計劃中懶，我會提點她。如果她堅持懶，我會叫她調低志願至次一等的大學；如果她懶到連這個標準都做不到，我會叫她作出中六後便出來做事的準備。總之，要讀較好大學、次一點的大學、不讀大學的權力在她的手上。我只是幫助她達到自己的理想而已。

讀完書，要做個大CEO或是一個小文員，一切在她手中。如果她可以做個快樂的清道夫，有何不可？

[ 本帖最後由 eviepa 於 11-8-18 08:20 編輯 ]

囝囝爸

awah:

我們不能在現實中以無為理想來生活, 學習也如是.   所以世界成功的學府學習都是高度競爭加努力, 處身社會也如是.  「夏山」或「森林」只是一種如世界大同, 路不拾遺, 夜不閉戶的非現實理想.

雙儿

原帖由 eviepa 於 11-8-17 23:22 發表
「Evie，妳日後做甚麼職業都可以，只要妳覺得快樂就成了。」這句說話是我常對女兒說的。I mean it。

我培養女兒分兩個階段，青春期前及青春期後。前期是小孩，要有強力的引導；後期漸漸長大，要的是自由。

一個舊同事對我說，小 ...

I'm not saying you should or should not do as you say in this post. We all know we are responsible for shaping up our kids, particularly when they are small. But how much should we be involved? This is the question. You, compared with most BK parents, which are already a sample much biased towards "more involvement", are still very much a "controlling" parent, but with a disguise. Again, there is nothing wrong here.

Sometimes, I really do not understand why you , and other parents as well, make it so difficult to make your kids happy. I see the matter in a much simpler way. Like personal finance, if you have 10 dollars and spend 9 dollars, you'll be living happily. But if you try to spend 11 dollars instead without thinking of how to make one dollar more first, you'll be living like hell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Kids feel unhappy only because their parents make them feel so. This is more or less my central theme in many posts. Don't think of the 18% only; look at our kid more carefully. We are older, more experienced; we should be able to tell what our kids are capable of with reasonable efforts. I'm not so lucky as many parents here, like Stccmc, ANChan, Judy, the lunatic, ... to have a very bright child. You can't imagine how difficult it is sometimes to keep my cool, especially as I say, I have a number of big fish on my in-law side (女兒cousins中，咪講拔仔拔女，牛仔都有兩件). But my job is to make sure my medium-sized fish can live happily in a pond suitable for her.

Back to the hypothetical case I put forward for you, you might ask what 雙儿would do. My answer would be: after so many years shaping up my child (consiously and unconsiously), if she still chooses to fall for 超仔 or a 油尖旺，so be it. That's fate.

You mention the case of a lawyer vs a street-sweeper. Jesus, 跟雙儿談這個，未免太小覷我了。

[ 本帖最後由 雙儿 於 11-8-18 18:55 編輯 ]

ok_ko

很高興看到您附加的這一段。看您在#142 post 的文章時，我也有您以下的想法。坦白說，我感到這兩所學校不單是屬於小數類，而且不太適合亞洲的一部分國家，特別是受中國儒家思想影響的國家。回一下主題，他們較屬於另一類文化。而且，該種文化，亦不是能夠得到一般西方國家的認同。

原帖由 囝囝爸 於 11-8-18 00:47 發表
awah:

我們不能在現實中以無為理想來生活, 學習也如是.   所以世界成功的學府學習都是高度競爭加努力, 處身社會也如是.  「夏山」或「森林」只是一種如世界大同, 路不拾遺, 夜不閉戶的非現實理想. ...